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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刻】鬼

高亮!是逢山鬼泣x鬼刻,和双鬼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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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历145年,伍月十三。

逢山城少主逢山鬼泣十八岁生辰。

也是逢山城少主与少主夫人相遇的那天。


自家不懂事的小子终于成年了!逢山爹喜极而泣,大手一挥立刻为儿子摆酒设宴庆祝,还特意花大价钱请来逢山城最火爆的青楼里的美女配乐伴舞。

当天晚上,笙歌鼎沸,佳人美酒作伴好不热闹,然而我们放荡不羁的鬼泣大少爷对这一切都毫无兴趣,趁着自家阿爸喝得满脸通红神志不清时偷偷溜了出来。

与下面人声鼎沸的宴会现场截然相反,屋顶上面万籁俱寂,头顶的夜空中星光璀璨,为整个世界镀上一层银。这里是鬼泣最喜欢的地方,抛去一切属于人界的繁杂纷争,留下的是无限的清冷与幽静,是属于他自己、也是最适合他的地方。

瓦砾滚落的声音惊醒了小憩中的鬼泣。

他立刻坐了起来,右手下意识抚上腰间的太刀——那是他的四轮天舞,是他从小到大以来最好的伙伴。

逢山城这些年来愈发繁华,大街小巷都挤满了各式各样的楼房,也有许许多多外来的人类搬入,为这座城池带来人的生气。但正因如此,许多原来的居民反而开始不满了,有些人将这种不满全部发泄在统治着这座城的逢山家上。于是,逢山鬼泣经常遭遇着各种各样的暗杀、刺杀,导致他不得不从小修炼鬼道以保护自己。

毕竟这本应是座鬼城的。

黑夜中一瞬而逝的火光拉回了鬼泣的神,他立刻握紧手中太刀,警惕地盯着那抹红闪过的地方。

不知何处吹来一阵风,带来几分萧瑟,却又把天上的乌云吹散,露出了后面的月亮。皎洁的月光洒下,照耀出了来者的身影,鬼泣愣住了。

是个姑娘。

雪白的发丝被盘在脑后,火红的旗袍镶着金边紧贴在身上,衬托出完美的身体曲线,金色的瞳孔映着洁白的月光,如宝石一般闪闪发亮。

长得倒是挺对他胃口,可惜了。

“来者何人?”

那姑娘见到鬼泣貌似也怔了征,收起手中刀具向他屈膝行了个礼:“鬼刻。”

……这么老实?鬼泣又愣住了,随即意识到可能有什么不对。

“我说怎么有点怪怪的,原来是同道中人啊!”得知对方也是偷跑出来欣赏星星月亮的,鬼泣立刻放松警惕,四仰八叉地躺了回去。那姑娘,也就是鬼刻一开始还没那么放的开,仅仅是屈膝坐在他旁边,不知不觉也跟他并排躺在了一起。

鬼刻话比较少,但是个很好的听众,鬼泣也就渐渐打开了话匣子:“其实我也不是很赞成我爹的做法。我们是鬼,情情爱爱不适合我们,这样下去不就与人无异了吗?”

鬼刻歪头想了想,赞同地点点头。

鬼泣勾起嘴角笑了,他又瞥到鬼刻腰间的刀鞘,有些好奇地开口:“你这把太刀挺不错啊?没想到会是个姑娘在耍。”

鬼刻不说话,静静地看着他。

“啊不是,我没有歧视姑娘的意思!只是女孩子做这种事的实在少见。”鬼泣被盯得缪得慌,连忙开口辩解,“你这把太刀也是天舞吧?”

“嗯。”鬼刻点点头,把腰间的太刀取下捧在手中,“红莲天舞。”

鬼泣一只手臂撑起身子凑近了看,不禁啧啧称叹:“得天舞者定不凡也,何况是这种绝世好刀,想必姑娘也是身怀绝技吧。”

鬼刻没有否认。

“很好奇姑娘的实力,不知来日可否切磋切磋?”鬼泣说着,咧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来,鬼刻却从这个满面笑容的鬼身上感受到了浓浓的杀气。

真是人不可貌相。

鬼刻想着,却总觉得胸腔中有什么变得火热,全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抿嘴勾唇也朝对方扬起一个笑。

“求之不得。”

逢山城最大青楼名曰虚空,此楼与其他楼不同,里面的姑娘个个能歌善舞气质不凡,大部分却只卖艺不卖身,特别是该楼花魁。相传虚空花魁有着绝世容颜,微微一笑便可倾城,只可惜常年佩戴面具,无人见过她真颜。无数人渴望窥探她的样貌,却不知她身处何处,只得常年蹲点虚空门外碰碰运气。

“要是被人知道花魁小姐除了精通琴棋书画外还同样擅长打架,估计那些整日蹲虚空外的人也就不敢再蹲了吧——”

话音未落,红色的刀刃划破空气带来一道劲风,逢山鬼泣却无动于衷,嘴角擒着笑看着那刀锋直朝自己面门刺来。

“从哪里知道的?”鬼刻在最后一刻还是停了手,却从头到尾都没有转过头看他一眼。鬼泣轻笑一声,两根手指夹住刀刃稍稍施了点力:“我爹那天请来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鬼刻我可从未听说过。”

鬼刻不说话,微微偏了偏头。

“那么小姐只能是虚空的人了,但此楼也并未有这人的名字。”

鬼泣从树上一跃而下落在鬼刻身后,下一秒却直接闪到人身前,和她近在咫尺的距离,一手轻轻托起鬼刻的下巴。

尽管如此也依旧不动如山,这人还真是冰山啊。

鬼泣勾起嘴角:“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你说我说的对么?花·魁·小·姐?”

鬼刻一脸嫌弃地拍掉他的手:“今天比什么?”

鬼泣毫不在意地耸耸肩。适逢一阵风拂过,几朵凋零落下,逢山鬼泣眼疾手快在空中抓了两下,再摊开手掌,里面躺着一朵完整的花。

“不如这样,以往都是你进攻我防御,今日换一下角色。十分钟内,如果我能把这朵花装饰在你身上则算我赢,反之你赢,输家要答应赢家一个要求。”

鬼刻似乎对这古怪的规则有些疑惑,不过还是点头同意了。

鬼泣笑了笑,伸出食指指向身后的树:“第一片叶子落地的那刻开始。”

仿佛应了他的召唤,冷风呼啸带来几分萧瑟,将无数枯叶吹落。

任何一片叶子落地都是战斗开始的号角。

逢山城的冬天既漫长而又寒冷,白雪如鹅毛般自天上落下,在地上铺上厚厚一层。其实鬼对冷热的感知相较于人来说差别还是挺大,也不知是否因为这些年来城内人类的增加,使得一些鬼也逐渐开始学习人类的习俗。

鬼刻身披火红而又厚重的披风立于逢山城宫殿门前,烈火的颜色在白色的天地里显得尤为耀眼,仿佛要把周围的一切融化。鬼泣曾问过她为何如此钟爱红色,初遇时的旗袍也好,切磋时的战袍也罢,甚至连佩刀的颜色都是鲜艳的红。鬼刻也说不出原因,只是这种象征着火焰的色彩总能吸引她的目光,无论何时何地。

就比如此时。

“那是……”眯眼确定了眼前的状况,鬼刻咂了咂嘴,手搭在了腰上,确认四周无人后蓄力跳起,径直翻跃过外墙进入墙内。

……果然。

“啧。”

要知道,红也是血的颜色啊。

逢山家一年三百六十五个日子几乎天天都有大大小小的事,不过家中成员个个身怀绝技,还配备了数支精良队伍全天站守,所以大部分事情还未闹开就被解决了。

剩下的一般城主,也就是逢山爹一出面就没事了,还有偶尔刺杀逢山家少主的事自从逢山鬼泣修炼鬼道大成后便也无大事。

“……这叫什么事儿。”逢山鬼泣冷笑一声,“逢山家待你不凡,你又为何要这样做。”

“死到临头还这么多话。”鬼泣面前站着十余人、应该说是鬼,带头的那鬼冷冷道,“你父母已被我手刃,你还是快点下去与他们相会吧。”

鬼泣低下头。

“呵,那你试试。”

刹那间,鬼阵全开。

在宫殿里来回穿梭之时鬼刻已隐隐嗅到了什么,鬼阵的升起更是将她的不安坐了个结实。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必须找到那只鬼,鬼刻不自觉攥紧了手中那柄太刀。

好在天不弄鬼,穿过拐角处时她终于见到了心中念着的那鬼,还有数十具尸体。

“……这还真是壮观。”

逢山鬼泣一听声音,愣住了。

“阿、阿刻?”逢山鬼泣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转过头,“你……”

说起来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种表情,鬼刻想着,心里觉得好笑:“不是你叫我来的么?”

语毕,她摘下头上的兜帽,雪色的发丝便随风飘了起来。见鬼泣还愣着,她微微叹了口气,手指点了点耳后别着的花。

“你帮我戴的。怎么,不记得了?”

“没,没有。”鬼泣总算反应过来,“我本以为你会回去……”

“你喜欢出尔反尔的类型?”

“不……”

“那不得了。”鬼刻轻轻笑出声,随后用力一挥将刀向后刺去,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她身后的雪地:“还以为你故意邀我来帮你打架,现在看来不是啊。”

红色的确配她,逢山鬼泣在怔愣过后第一个冒出的想法竟是这个。

“不过既然我来了,那也不能视而不见。就帮你一把吧。”

鬼历146年,拾貳月廿二。

逢山前城主遇刺身亡,逢山城少主在神秘人的助力之下手刃家族叛徒,后接任城主之位。

数月后。

“阿刻,你真的不愿意吗?”逢山鬼泣哭丧着脸道,“就算不跟我也好,从此你便能脱离束缚……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你当初口口声声道鬼不需要情爱。”鬼刻不为所动。

鬼泣抽了抽嘴角:“……我那时年少无知,还未懂得情爱究竟是什么就大放厥词……阿刻求你把那段记忆忘了吧!”

“不要。”

“……”

“还有,你当娶我为妻是那么容易的事?”鬼刻一手托腮看着他,“要是没有我,你认为当初那事能那么容易结束?”

还真不能,鬼泣无法反驳,只得继续哭丧着脸:“……那恩人觉得呢?”

“嗯……”鬼刻沉吟一声。

“要是我娶你还能考虑一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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